［海贼］北海有鱼22
22【礼物】
“其实我不是孤儿……我是贵族的孩子。”
萨博艰难地说出自己的身世，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面对自己的小伙伴，没想到面前这俩傻货一脸傻相地用相同的姿势挖着鼻孔，没心没肺的口气：“哦，那又怎样？”
萨博顿时就炸了：“不是你们叫我说的吗？！”
然后他缓和了口气：“向你们撒谎了，实在抱歉。”
“道歉了就好啦。”路飞一脸单纯，“我原谅你了！”
艾斯又背过身去，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这点还真是令我惊讶……你既然生在贵族家庭，又为什么会跑到垃圾山来？”
“……”萨博陷入了回忆。
他并不喜欢贵族的生活，他不想要被压迫地学习而没有玩乐的时间，也不愿意长大以后娶一个可能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王族姑娘为妻。
“他们喜欢的是能够保全他们地位和财产的「某个人」，而不是我。”
“我是多余的那个。”他说。
“虽然贵族们鄙视垃圾山……但是比起那座令人窒息的「高镇」，比起未来几十年被安排好的人生，现在这样要强多了！”
艾斯吃惊地转头看着萨博：“原来是这样……”
“我想要出海！我想要离开这个国家！我想要去自由地闯荡！”萨博说得十分激昂，“我想要看看这广阔的世界，然后写一本书把这些记载下来！”
“我也是！”艾斯站在悬崖边上，海风吹起他的黑发，他的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知道一直有个人，就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现在也是，就在他的背后。
“我也要出海，亲眼看看……这个世界！”我想要知道他所经历的世界，我会站在他所达到的高度，然后再重新作出判断。
“我要成为海贼王！”我要和他一样！
“嘻嘻嘻……”路飞也走到悬崖边，大吼一声，“我啊——！！”
……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鲛艾斯萨博三脸懵逼：“？？？”
“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抽抽嘴角：“……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萨博捧腹大笑：“哈哈，路飞你真逗！我很期待你的未来啊！”
“我也很期待你们的未来。”鲛笑着站起来。
三个人看向她，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都会成为大海贼的！”
“可是，如果三个人都想当船长的话，不是很麻烦吗？”萨博突然转头跟两个同伴说道。
艾斯愣了一下：“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我还以为萨博你会成为我的航海士呢。”
“诶诶——”路飞叫了起来，“你们都上我的船嘛！”
三人争执了一会儿，都是很坚定自己想要当船长的决心，又同时突然想起来什么，在相同的时刻以同样的频率转头看向一旁充当背景的鲛：“姐姐，你怎么看？”
鲛：……
“你们的目标，不是在成年之前出海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艾斯和萨博还有七年，路酱你还要十年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鲛从身后拿出一瓶朗姆酒，“男孩们，就让我提前让你们体会一下‘海上饮料’是怎样一种味道吧！”
艾斯一拍手，兴冲冲地跑到鲛的身边：“我都差点想把达旦的酒给偷过来了！姐姐，我听说，要成为兄弟，是要喝「结义酒」的，对不对？”
“对——也不对。”鲛拿出粗口杯子，为每人都满上一杯，“「结义酒」只是形式而已，真的想成为家人的话……你们不已经早就是了吗？”
一旁的萨博和路飞盯着酒杯跃跃欲试，听了鲛的话都纷纷抬起头来看她。
“——难道不是吗？”鲛再次反问。
“对！我们早就已经是家人了！”路飞迅速瞥了一眼艾斯，抢先说道。
萨博动了动自己的礼帽，也点头：“嗯！”
艾斯低下头，心情颇好地微微勾起嘴角。
鲛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其他人见状也端了起来。
鲛：“从今以后，我们的联系再也不能被切断……所以，让我们为家人干杯！”
艾斯：“为家人干杯！”
萨博：“为家人干杯！”
路飞：“为家人干杯！”
“别一口喝醉了哟！”
“才不会呢！”
“就是！”
“别小看了我们！”
然而……朗姆酒可是高度数的烈酒。要知道，那一般是在海上用来暖身体的，辛辣味十足，入口酸爽。
“嗯～嗯，那么未来的大海贼们，让我现在送给还不是海贼的你们一个礼物吧。”鲛收好剩下的朗姆酒，好笑地看着满脸通红有些神志不清的三人，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送给艾斯的是一对哭笑脸，用绳子串了起来，他把它挂在脖子上。
“愿你的生活丰富多彩。”
萨博得到的是一个怀表，盖子表面是美人鱼坐在礁石上的图案，背面刻有“ASL”的字母，他把它好好地放在衣服的内袋里。
“愿你珍藏我们的回忆。”
路飞拿到的是一个臂章，印有“SASL”的字样，他马上就兴高采烈地戴上。
“愿我们一直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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