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北海有鱼•番外⑥
番外⑥ 最后的宇智波（下）
漩涡鸣人看着面前站着的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一脸懵逼。
他看着他的眼睛，那是和佐助一样的写轮眼。
他是谁？漩涡鸣人心中疑惑。
“鸣人……我们离开这个房间吧……”有着写轮眼的男人说道。
“唔，鼬……”另一个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长相怪异的男人手摸上自己身后的大砍刀，“他到处乱跑的话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砍掉一条腿应该会好一点……”
漩涡鸣人一瞬间惊恐，他……他在说什么？
“那么……”
等、等等！
有着写轮眼的男人在这时微微转过头：“好久不见了，佐助。”
“宇智波鼬……”走廊的尽头，宇智波佐助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他的双眼流转着两个勾玉，与宇智波鼬的三勾玉互相对视着。
“喔喔……真是难得的一天啊。”鬼鲛也转过身去，“竟然能够第二次看到有人使用写轮眼。”
此时的漩涡鸣人正处在震惊状态。
宇智波……
“他跟你长得真像。”鬼鲛对宇智波鼬道，“他究竟是谁？”
宇智波鼬却转身背对着宇智波佐助：“他是……我的弟弟。”
“听说宇智波一族的人全被杀光了……”鬼鲛继续说着，“而且还是你下的手。”
漩涡鸣人浑身一震，是这个人……杀了宇智波一族……是他……杀的鲛……？
宇智波鼬重新转回身面对自己的弟弟，对上眼的那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对面那双眼睛，充满了平静。
宇智波鼬眼神微微一动，那边宇智波佐助突然抽出苦无就朝他冲了过来。
眼中带上了一些仇恨。
宇智波鼬心中有些怪异。
偏头躲过宇智波佐助的一击，宇智波鼬抬手想要抓住他握着苦无的手。
宇智波鼬眼神一凛，只有苦无。
宇智波佐助放弃了苦无，迅速把手缩了回去，他瞪了宇智波鼬一眼，扯住漩涡鸣人的领子以极快的速度跟他们拉开了距离。
宇智波鼬和鬼鲛都还站在那没动，宇智波鼬手中抓着宇智波佐助的苦无。
漩涡鸣人痛苦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脖子勒得好疼，还差点窒息。
鬼鲛看了宇智波鼬一眼：“弟弟留给你是吧？”然后抽出背后被绷带包裹着的大刀，脚一蹬瞬间到达漩涡鸣人身前，就要挥手砍去。
“！！”漩涡鸣人还未反应过来，身旁一阵“滋滋滋”的声响。
「千鸟」。
鬼鲛临时强行改变进攻方向，朝身侧一挥刀，「千鸟」没了踪影。
“我的「鲛肌」，可是能削去……并吃掉查克拉的！刚刚你那个术威力还不错嘛……”
“切……”
鬼鲛转头又向漩涡鸣人砍去，这时候鸣人早已经反应过来，使劲结印想要发动术式。
“砰”一只巨型蛤／蟆挡住了鬼鲛的攻击。
“你们对我的过去也太不了解了吧……男子汉自来也可不会被女人诱惑，反倒会用甜言蜜语把女人迷倒！”
“……”宇智波鼬依旧没动，他站在原地沉思着。
接下来，双方对于“目标是鸣人”的问题进行了“友好”洽谈，而宇智波佐助全程瞪着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说：“带走鸣人，是我们的组织「晓」所下达的最高命令。”
谈判破裂。
“我可不能把鸣人交给你们啊……”自来也道。
太冷静了。宇智波鼬开始往前走。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后撤了一步，下一秒，他就被瞬身过来的宇智波鼬朝肚子上踹了一脚，撞在了墙上。
自来也犹豫：“……”他想干什么？
鬼鲛评价道：“你还真是不留情。”
“…你！”宇智波佐助吐出一口血，从地上爬起来。
“佐助！”漩涡鸣人喊道。
“你别动！”宇智波佐助吼回去，“我没事！”
宇智波鼬又一个闪身，掐着宇智波佐助的脖子将他提起来。
宇智波佐助动了一下，没有反抗。
“……”宇智波鼬定定地看着宇智波佐助，“你还是太弱了，而且……是你的软弱，让你没有仇恨我的意志吗？”
闭眼，万花筒，开！
“！！”宇智波佐助瞬间感觉自己身处异处。
“还是让你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回忆一下那天的场景好了。”
宇智波佐助：“……”
四年前的记忆被重温了一遍，宇智波佐助感到从头到脚全身发冷。
再来一次。
又来一遍。
“……”可是为什么，你告诉我的话，我还是老是听不清楚？
你说了什么？
每到最后，看着怀里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却是听不清的呢喃，眼前会迅速一片模糊，然后回到一开始回家的路。
啧，好讨厌。
又回到一开始了。
【今天有点怪怪的啊。】被人用手肘戳了戳。
“嗯……”电线杆上的果然是鼬吧……
【佐助。】
宇智波佐助一转头，宇智波鲛停下来，向他露出灿烂的微笑。
宇智波佐助一顿。
这一次，不一样了？
“鲛？”
【既然作出了选择，有了前进的方向，就不要再迷茫了哦？】
【我一直在呢。】
【你不是一个人。】
【我陪着你啊。】
【不是吗？】
【而且……哈……】
宇智波佐助睁大了眼睛看着宇智波鲛，最后一句声音太轻又没听见使他有些焦躁，不过确实啊，这四年来，她都在「梦」中陪着他。
但是，他知道，她所说的话，一定有某种含义。
他皱着眉：“鲛，你为什么不说清楚点，你想告诉我什么？”
宇智波鲛竖起食指抵在嘴边，微笑。
【不需要我告诉你。】
周围的景色不知何时变换了，成了一片黑，只剩下两个人站着。很奇怪，没有光，却能清楚地看见对面的人。
【你向往光明？还是喜欢身处黑暗？】
【想要光，那就来点光吧。】
瞬间恍如白昼。
【看，很简单吧？遵从你的内心，其实月读没什么可怕的，宇智波可是幻术最强！】
强烈的白光将她吞没，徒留未尽的言语。
【你所看到的世界，该由你自己来决定。】
宇智波佐助的眼睛逐渐清明，他发现自己已经深陷一个肉壁之中。
感受到自来也的查克拉，宇智波佐助并没有动。
宇智波鼬站在他面前，轻声开口：“你为什么会这么弱？那是因为……你的憎恨还不够深。”
在宇智波佐助被肉壁完全吞入的瞬间，宇智波鼬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对方忽然勾起的浅显的充满嘲讽的嘴角。
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在身处黑暗几秒钟后又重见光明。
宇智波佐助：“……”
这个肉壁总感觉有点恶心。
“佐助！”漩涡鸣人担忧地跑过去，“你怎么样？”
宇智波佐助微微摇头，看向他：“我没事。”不过肋骨好像被踹断了。
已经撤退的宇智波鼬和鬼鲛往别的方向走去，他的眸色深沉，想起一直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鼬哥…仇恨中的成长…会把他带歪的啊……】
【……对不起。】
【你这个骗子…】
鲛，是你做了什么吗。
*****
日头西落，仅存几缕余晖。溪水稀里哗啦地流着，夹带着几丝“红线”。
流水撞在一个黑色的物体上被阻碍，开始分流。夕阳的余光洒落，周围一片静谧，只有潺潺流水声。
黑夜逐渐袭来，吞噬着剩下的光芒，黑色物体动了动，一阵水声之后，它坐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动。
“好冷。”
少年一袭黑衣，背后有着一抹红。
◆
宇智波鼬：你又随便乱改剧情。
宇智波鲛：弟弟智商欠费还款了不好忽悠了，还怪我啰？你以为自己掩盖真相让仇恨驱使他变强的方式很好吗？我这种才是正确的教导好少年的方式好吧！下次别再用月读了，没效果了。【笔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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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其实鲛教导了佐助抵抗月读的方式，让他的幻术更上一层楼。番外中的叙事都不是完整的故事，有很多省略的内容（请自己脑补谢谢）。于是宇智波篇的番外就结束了，一些悬念会留在最后揭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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